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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棠回到家就寫了封信讓阿苕跑了趟章家。
馬秀娘收到鬱棠的信就開始督促章慧畫畫暫且不提,鬱棠這邊卻在頭痛第二天和裴宴的見面。
日照的那個案子肯定是不能提的,不然她沒有辦法交待自己是怎麼知道的,那就只能在那五十畝的永業田上花功夫。
好在是李家留下的破綻足夠多。
鬱棠第二天換了身新做的墨綠織銀粉色四季如意團花的杭綢褙子,戴了前幾天剛做的鵝黃色玉蘭絹花去了裴府。
裴宴一副疲憊的模樣,神色有些蔫蔫的,卻無損人的英俊,反而因沒了平時的矜貴而讓人覺得平易近人,感覺親切而溫暖。
“你急巴巴地找我做什麼?”他很隨意地靠坐在暖閣的羅漢榻上,指了指小丫鬟端上來的果盤,道,“嚐嚐,福建的福餅,大家都說挺好喫的。”
福建的福餅是福建那邊做的一種柿餅,因顏色鮮豔,紅彤彤的,喫在嘴裏又甜而不膩,還有清熱潤肺平咳喘的效果,用來作點心甚至是泡水喝都很好,得了個福餅的名稱。
不過,福餅通常都是臘月上市,這個時候……也太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