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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棠神色古怪地看了顧曦一眼。
顧曦愕然。
鬱棠是想到了前世，顧曦沒有發現李端對她的那些齷蹉心思之前，也常這樣低聲地和她抱怨林氏。
她還記得有一次，也是站在遊廊裏，丫鬟婆子遠遠地跟在她們身後，遊廊外是皚皚白雪，一枝紅梅探過來，她伸手就能摘下來。
鬱棠有些恍神。
時光如同回到從前，什麼是真，什麼是假，竟然讓她一時間有些分辨不出來。
顧曦卻心中有些不安。
就在一刻鐘前，鬱棠還讓裴家的幾位小姐“非禮勿視”，結果她轉眼就朝她吐槽起沈太太的不好來。如果鬱棠接了話也好，偏偏鬱棠一副不願意多說的樣子，對比之下，顯得她非常沒有教養。
她匆匆別了鬱棠，回到屋子裏臉還火辣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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