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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宴面上更冷了,在心裏冷笑。
真是蠢!
不知道是怎麼入仕做了官的。
他甚至都懶得和楊家大老爺說話了,簡單粗暴又直接地道:“怎麼?我二兄讓了他還不夠?還想我讓出來?我憑什麼要讓出來?憑你陰陽怪氣的激將法?還是裴彤聽風就是雨的指着我的鼻子喊我裴宴?”
楊大老爺和裴彤的臉都通紅。
鬱棠則暗暗在心裏叫“糟”。
裴宴的脾氣她太瞭解了,這樣說話會非常的直白。
當然,直白並不是件壞事,可若是直白的對象是楊大老爺和裴彤,也不怪鬱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把楊大老爺和裴彤想的很壞,覺得利益面前,他們可能會斷章取義,陷裴宴於險境。
她顧不得和裴宴商量,安撫似的輕輕拍了拍裴宴的肩膀,笑道:“楊大老爺和大公子切莫責怪,我們家三老爺是個直性子,你們是知道的。剛纔發生了那麼多的事,也難怪他會生氣。何況老太爺留下來的產業,原本是留給三位老爺的,不管是多是少,都是個念想,二伯心疼侄兒,三老爺何嘗不是如此?否則這次也不會把殷大人介紹給大公子,盼着大公子能跟殷大人好好讀書,光宗耀祖了。
“分宗的事,按理說,輪不到我開口說話。不過,我想這件事恐怕還是要跟大太太說一聲。此時就這樣貿貿然的分了也不是太好。析產這件事,是不是等大太太來了京城之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