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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念念喫飽了飯,取出厚實的披風,爲樓清晝繫上,拉着他遊園去了。
樓清晝走得很慢,解釋說:“卯時就要開課,並沒有什麼意義,不過是個在主子身邊仗權勢擺威風慣了的老奴才,想要藉此機會欺壓貴女,滿足做主子的欲`望而已,我不願你被她欺負,所以,明日我不會讓你去。”
雲念念拔了幾根狗尾巴草,舉起來蹭着樓清晝的手背,說道:“你看東西不是一般的通透。”
樓清晝微微笑了笑,輕聲說:“過獎。”
雲念念說:“書中有此安排,讓我很是噁心。實話說,我不喜歡專門給女子上的課,尤其是這個打着管家治下旗號的女德課。”
樓清晝尋了個僻靜地方,脫下披風,搭在石凳上,讓雲念念坐下。
“你有何想法,可以全說出來。”樓清晝道,“這裏可隨意說,若是有人,我能察覺到。”
雲念念想了想,放開膽子道:“那就從司嬤嬤這門給姑娘們開的管家治下課說。我生平最恨,就是把女人當男人的附庸,當繁衍的工具來看。司嬤嬤這課,恰是要教女人,爲她的男人努力做一個合格的附庸,要爲男人的家族做一個優秀的繁衍工具。”
樓清晝認真道:“繼續。”
雲念念說:“當然,這不是司嬤嬤一個人的錯,而是這個世界,自上而下的一種認知,司嬤嬤背後,是皇后,是這個世界女性能取得的最高權力……就是做最有權勢的那個男人的附庸,並以此爲榮。所謂上行下效,皇后都是如此,這天下的姑娘們,自然也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