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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宴沒有跟別人有過身體親密接觸,可五年內交往一段純潔感情,柏拉圖式戀愛也同樣可行。談宴沒有對他說過五年來的感情史,但通過剛剛在電話裏跟那邊的人說話口吻親暱,也並不難猜測兩人曾經的關係。
想到這裏,錢仲賀第一次對自己的‘聰明’感到厭倦,他寧願猜不到這層關係,繼續和談宴潤物細無聲地相處,也好過同牀異夢。
談宴同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沒有觀察到錢仲賀的情緒變化,打定好主意後,他才抬眸道:“是一位對我意義很重要的舊友。”
說出這句解釋後,談宴才淡淡滾動喉結,心裏慶幸道:“這個解釋應該不會出錯。”
錢仲賀不動聲色地擰了擰眉,‘意義很重要的舊友’——那應該就等同於前男友,否則他想不到還有別的任何人,能夠用這種詞彙形容朋友。
如今談宴的前男友追到國內,是想勸談宴回心轉意,還是想來從他身邊直接奪走?
既如此,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錢仲賀眸眼漆黑,一瞬間腦海裏閃過數十種讓那人直接留在意大利的方法,可這些辦法都會讓談宴感到不開心,他在腦海裏一一否決,最後只留下一個:“明天我陪你去接他。”
他不在乎談宴過往交過多少任男朋友,雖然想到談宴有段屬於別人的回憶,會讓他牙根泛酸,胸口悶漲,但他無法阻止已經發生的事情,且那是談宴作爲成年人應有的權力。
所以他無權干涉,只當作雲煙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