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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仲賀又與孟不惑握手,孟不惑雖然年過四十,但保養得當,散發着精英氣質,髮絲理的一絲不苟,笑道:“錢總真是青年才俊,一表人才,真是後生可畏啊。”
錢仲賀展出一抹淡笑:“孟老闆謬讚。”
譚聞緒雖然遠在港島,但對大陸發生的事情卻瞭如指掌,對前段時間錢剛寅等人搬不上臺面的勾當也有所瞭解,如同一羣不舞之鶴,更何況他兒子在維港整了那麼‘一出好戲’,想讓人不知道都難。
會議室沒有外人,譚聞緒便直接問錢仲賀,如今錢剛寅的小把戲還是否不斷,錢仲賀眸間閃過一絲薄涼,道:“明面上已經打壓下去,但態度還是陽奉陰違,幾次插手勳合項目投標,看來還是野心不死,想要一爭雌雄,最終目標還是想要吞併錢氏。”
“既然牽涉到錢氏,我也不好多說什麼。”譚聞緒道,“我只是給你提個醒,錢剛寅不是什麼善茬,除非他倒下,否則勳合將永無寧日。”
錢仲賀眸光低沉,他何嘗沒有想到這個層面,現在兩家維繫着薄如蟬翼的體面,關係如履薄冰,冰凍的湖面看似堅不可摧,但只要誰先邁出那一步,湖面的薄冰變將輕易破碎,如臨深淵。
如今他在明處,錢剛寅在暗處,一切後果都不好推測,處於被動就會掣肘,但勳合早已不是當年那個隨意拿捏的小公司,龐然巨基紮根於滬市,即便是錢剛寅生了豹子心,也要看他有沒有本事吞下這個巨勢。
譚聞緒見錢仲賀臉色凝重,從見面來就眉頭蹙緊,不展笑顏,便轉開話題,道:“今天不說這些,錢生啊,我看你眉頭一直皺着,是又遇到什麼煩心事了?事業上的還是感情上的?”
錢仲賀放下鋼筆,道:“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