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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宴面容冷靜,眸光冷淡,審視道:“你和錢剛寅是一夥的?你們狼狽爲奸,勾搭在一起,害了勳合多少次,如今錢仲賀不過是剛出手,你們就受不住了?居然還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法,利用我來威脅他?”
“談公子這話說的可就太沒有水平了。”魏昌明說,“我們想要的不過是互贏,只要錢仲賀能夠把投標書讓給我們,我們也可以保證不動你半根毫毛。”
“原來今晚這個局是場鴻門宴,”談宴聲音薄涼,藏着冷淡:“你如果想要以我來威脅錢仲賀,那你的如意算盤算是打錯了,我和他不熟,他也不會因爲我捨棄利益,你死心吧。”
“呵呵呵,”魏昌明鼓掌道,“今晚談公子的演技真是出神入化,讓我都快忍不住相信你了。如果不是知道你們有些什麼,我怎麼會平白無辜抓人呢?你說呢,剛寅?”
門再一次被推開,錢剛寅走進來,只不過是過去數天,錢剛寅就跟那晚給談宴的印象大不相同,眼神空洞,面頰凹陷,即便穿着西裝,褲筒也空蕩蕩地灌風,他那雙鷹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談宴,聲音沙啞:“好久不見,談宴。”
“或者你應該喊我一聲大伯。”
談宴蹙眉看着兩人,拳頭擰緊:“你爲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跟錢仲賀作對,爲難他。”
“爲什麼?”錢剛寅眼神陰蜇,“在這個世界上,誰會因爲危險而懼怕錢財權力?錢氏那麼大一塊肥肉,我不奪點過來,難道眼睜睜地拱手相讓,讓錢仲賀把錢氏吞了嗎?當年我在錢氏給錢學偉做牛做馬,可到頭來卻得不到半點好處,錢學偉居然要把公司全都留給他兒子,你以爲我就甘心?”
錢剛寅的這番詭辯,讓談宴覺得無語又氣憤:“錢仲賀從來沒有想要獨佔錢氏,他爲了跟錢氏撇清關係,特意獨立於錢氏創立勳合,這些年,勳合的那筆業務流水和錢氏有過交集?你們總是妄加揣測,污衊他,陷害他,卻從來沒有人設身處地包容他。”
錢剛寅捏起拳頭:“那是他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