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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泠低頭看了看自己,一件珠光白的真絲襯衫,上面有影影綽綽的熒光彩粉,肉眼不太能發現,但是被光一打,尤其是晚上的室內,顯得周身流光溢彩的。
很騷氣,他平時上班當然不會穿這樣,但是今天去酒吧,難得放縱一把。
這件襯衫最大的特點還不是這暗戳戳的流彩,而是從胸口往上是沒有釦子的,大敞開,但是又有條似遮非遮,要束不束的同色系真絲領帶,還是鬆垮垮的型。
總之真是要多撩有多撩,讓人只想一把抓住這鬆垮垮的領帶把人勾過來,而後用暴力把那大敞的衣領撕開。
凌泠一個頭兩個大,覺得這兩句話裏似乎有很多信息,很多槽點,一時不知道該從何吐槽,他也不覺得自己衣裝有什麼不得體的,但還是把那快垮到肩膀的領口收了收,沒好氣地說:“管得着嗎?我什麼時候說過不跟別人喝酒?你做夢呢吧?”
沈鳴玉磨牙道:“就上次,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那次,要我幫你回憶下嗎?”
凌泠最不想回憶的就是那晚,他也咬牙道:“不必了,我不記得就不算。”
“是……嗎?”沈鳴玉眉頭擰成川字紋,神色又有些怔怔的:“都不記得了?都不算?”
凌泠有些心虛,不知怎麼,明明那晚的荒唐是雙方的,但此時沈鳴玉咄咄逼問,他卻壓根不想承認,覺得自己的行爲很像某些渣男,做是做了,認是不會認的。
他在心裏跟自己說,那並不是兩情相悅,就是一時糊塗,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而且對方也是個男的,凌泠覺得自己是真斷片了,纔會跟一個男的在牀上打滾互咬,這種黑歷史他一輩子都不想再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