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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哥,你真的……是我的神。”沈鳴玉又高興又感動。
沈惟安在心裏想,還好這尊大神是他的同學,是自己人,這要是他們的敵人,也太可怕了。
雖然在場的三人都明白這份報告意味着什麼,但嶽嘉明還是把話說得更透徹明白,說:“依託現在的佈局,集團可以在一二三線城市佔據非常主導的線下渠道,但客觀來說,目前沒有辦法滲透到三線以下的城市,在那些區域,傳統經銷商還是佔據了主導,但是——這份投資佈局網,可以當做是集團對抗經銷商的一個基石。”
“我們設想最壞的局面,實行新的經營方針後,現有的經銷商和集團內的反對派必定會跳腳,會聚合起來反對你們,這時候——你們只能狠心把原有的經銷商大換血,這樣勢必會涉及大額違約賠付,以及新的渠道網建立起來前,集團的營收會受影響,這時候——口鳥的這份投資佈局網是唯一可以實現營收增長的地方,可以幫你們彌補利益損失,以及,贏得重新建立集團營銷渠道的時間。”
這也是沈惟安和沈鳴玉當初決定建立投資公司的初衷,他們需要一個自己可以完全把控的資本,來作爲月明集團換血的靠山,只是嶽嘉明完成這個任務,比他們預想的要更完美,時間也更早。
“其實,”嶽嘉明又說:“說到底,資本的運作可以操控一個企業和品牌一時,但無法撼動其根本,產品如何,營銷理念如何,客戶眼中的品牌形象如何,這些纔是核心,所以,我能做的只是爲你們贏得一些時間,贏得一些短期內經濟上的保障,但集團發展究竟會如何,還是得靠自身。”
是這個道理,沈鳴玉也很認同嶽嘉明的觀念,他突然想到凌泠,臉上不自覺浮出笑意,凌泠幫他守內,從產品本身來做出突破,嶽嘉明攻外,這兩個人,都是他心裏最可信最親近的人。
這天晚上,嶽嘉明給了沈家一張底牌,一張目前還不爲人知的底牌,以趙長野爲首的反對派也許早就針對他們這對沈家兄弟做了許多手腳,但他們也沒真的去當一個繼承家業的傻白甜,就乾等着。
這是一場新老勢力的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