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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惟安按住沈鳴玉,沉穩地說:“讓他鬧。”
這天趙長野把公司幾層樓都弄得跟廢墟一樣,員工瑟瑟縮在一角,土匪們鬧了大半天才走,臨走時趙長野還撂下狠話:“我是黑,可我也不是隻有黑,咱們等着瞧。”
沈鳴玉跟沈惟安回頭又跟嶽嘉明開過會,嶽嘉明建議等一等,看看趙長野還有什麼後手,不怕流氓打架,就怕流氓有文化,這種打砸搶掠的土匪做法構不成什麼威脅,就怕他玩陰的。
然而奇的是這天過後,趙長野卻跟消失了一樣,什麼動靜都追蹤不到了,整個銷聲匿跡。
集團的運營不能等,於是他們按計劃進行,各項賠付和糾紛的事情由集團法務去處理,嶽嘉明和沈鳴玉通過口鳥投資佈局了好幾年的新渠道開始正式浮出水面。
全新包裝的自在香大批量投入生產,三個月後,曾經一夜消失的自在香,以煥然一新的潮品形象,在一二線的所有大中小型商超和餐飲渠道全線上市,給業內業外直接扔了個大炸彈。
這三個月沈鳴玉忙得腳不沾地,白天跟沈惟安和嶽嘉明三人分頭主理各自的板塊,晚上還要在一起復盤,這三個月他幾乎全國都跑遍了,每個佈局過的城市他都親自去盯,直到最後一個城市落定,回到登虹的當晚,才覺得這一場令集團脫胎換骨的危機內戰,堪堪穩住了局面。
時間已經從初秋來到了隆冬,沈鳴玉從機場到達大廳走向停車場的路上,覺得這段時間又光速又漫長,光速的是一旦投入工作,時間過去個好多個日夜都渾然不覺,漫長是因爲,當想起凌泠,他覺得有整整一個世紀沒有相見那樣漫長。
最後的對話框還停留在他說的那句,“再等等我”,沈鳴玉指尖摩挲着那個小小的頭像,從手機裏挑了一些照片發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