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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泠側過身面對着他,絲毫不扭捏,不羞澀,語氣沉靜:“做嗎?”
這次是問句,明明是慾火焚身的事,卻被凌泠說得如靜水一樣平靜深沉,沈鳴玉還是沒反應過來,怎麼就突然要“做”了?
其實凌泠自己也不明白,他只是好像突然就想明白,也不在乎了,沈鳴玉的種種身體語言表明他是很想“要”的,不要到就會一直躍躍欲試蠢蠢欲動,像一顆一直在邊上蹦躂的皮球,不是這一個晚上,是從沈鳴玉住進來就一直如此。
那就乾脆做一做吧,做了就世界和平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在一張牀上睡了好些天,凌泠心裏很清楚,他不反感沈鳴玉的身體,包括他的氣息,有時候半夜醒來,發現沈鳴玉從背後抱着他,那種感覺很難形容,像是人生茫茫的海面上,如一葉孤舟一樣前行的人,突然有了同伴,是讓人安穩和溫暖的一種感覺。
凌泠覺得,就算和沈鳴玉真的發生了什麼,自己也不會後悔。
即使他們終究不會“在一起”,那,在這短暫的同居日子裏,能做一做,他覺得也是個不錯的回憶。
甚至,還有種說不出的,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就已然發生的,對沈鳴玉身體的渴望。
第一次見沈鳴玉的時候,凌泠對他的翹臀和壯碩的胸肌十足嫌棄,覺得這人又騷氣,壓迫感又強,而後直到那個荒唐的醉酒之夜,他都不能接受自己跟一個男人發生了那麼親密的行爲,那個夜晚是他蓋章認定的“黑歷史”,打死不認。
越是知道自己下意識地渴求過他,就越是要用力推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