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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凝望着他，眸光中絲絲縷縷滿是失望。
“哦，對，今天這件事怕就是就是你授意的，今天是柳姨娘，明天是不是就該是我了。”
他聽不得她說的這些話，雙眸中凝結成一層寒霜，呵斥道：
“住嘴，不要再說這些胡話，你和她不一樣，爺念你今天沒休息好，心緒紊亂，不與你計較。”
姜林話都說到這了哪還能憋回去，乾脆就一股腦全說了。
“有什麼不一樣的，在你們眼中我們不過就是一個喜歡就握在手中，不喜歡就送人的玩意兒罷了，還說什麼待人不同，一個個虛情假意，還裝的道貌岸然。”
姜林眼底薄薄的悲涼浮漫出來，之後眼神呆滯，雙目毫無神采，有的，只有無盡的空洞，彷彿靈魂被掏空了一般。
他看着姜林目光漠然，眼中似乎有着一段難以丈量的距離，橫亙在他們的面前。與她近在咫尺，卻有種咫尺天涯的感覺。
“卿兒，難道在你眼中我沈臨君就是這樣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