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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冬這幅屈辱又可憐的模樣,惹來許景同伴的譏笑:“現在漂亮多了。”
“是啊。”
“要把身份寫在臉上,這樣大家才能遠離你啊,要不然像我們這樣被欺騙着和殺人者做了一個月的好朋友,該有多可憐啊。”
許景收起口紅,拍了拍尹冬的臉頰:“真漂亮,這麼好看的模樣,當然要拍照留念了。”
她說完不急不緩地從包臀裙口袋裏拿出手機,點開拍攝鍵,對準尹冬的臉。
尹冬哭着掙扎扭頭,想避開鏡頭,可許景的幫兇卻用蠻力鉗制住她,逼迫她揚起臉。
許景看着鏡頭裏尹冬這副悽慘的模樣,不禁露出笑意,欣慰的感嘆:“被你逼死的那孩子在天國看見你現在這副模樣應該也會覺得很欣慰吧,我還真是正義啊。”
這樣的霸凌在德亞高屢見不鮮,甚至如同呼吸一樣正常,財閥後代對財閥後代的孤立,財閥後代對社會關懷對象學生的霸凌,社會關懷對象和社會關懷對象之間的鄙視鏈。
在這裏以階級劃分圈層,優秀的人很多,但大多冷漠,漠視規則,憐憫心少的可憐。
教室內也一樣,學生們對後排發生的霸凌事件視若無睹,忙着自己的事情,而這些人當中,坐在中間排的徐善更爲安靜平和,她穿着德亞高的春夏制服,白色微透的短袖,藏青色包臀裙,領口繫着同色系的領結,黑色長卷發,空氣劉海兒,皮膚白皙通透,像精心嬌養在昂貴玻璃花瓶裏吸飽了水的白山茶,楚楚可憐,脆弱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