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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裕有些驚訝,倚着他桌子搭了個邊,另一隻手不斷翻轉着網球拍:“發現了?你爸怎麼發現的?”
“公章是真的,成績單也是真的,他向老師求證了?”
姜承臉色很難看,聲音裏帶着恨意和憤然:“徐善昨天過來給父親送文件,她故意把成績單夾在了文件夾裏,被父親看見了。”
鄭裕瞭然,挑了挑眉:“你又捱打了?”
姜承低下頭沉默。
他不說話,鄭裕也知道,視線在他身上掃了一圈,現在正是盛夏,天氣炎熱,大家都穿春夏制服,就他一個人破天荒的穿了件長袖襯衫,一看就是又捱打了,想遮蓋住身上的痕跡。
鄭裕拿着網球拍在手上敲了一下,嘖嘖兩聲:“徐善這個賤丫頭真夠狠的。”
德亞高校園內部禁止任何社會車輛通行,再昂貴的私家車也要停在校門口,徐善從車上下來之後走的很慢,她膝蓋麻木漲疼,快走兩步就感覺鑽心的痛,像千千萬萬根針刺入,帶來密密麻麻的疼痛。
德亞高依山而建,到處都是上坡路,要進入教學樓,還要爬過一個極長的階梯,一共有多少節臺階徐善沒有數過,但她站在臺階下只能看見教學樓的一個尖頂和外牆上爬着的常青藤。
她走的很慢,一節一節臺階往上走,過膝襪雖然遮蓋住了可怖的傷痕,但她走路的姿勢卻明顯有些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