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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善好脾氣地嗯了一聲,不同他計較,慢吞吞地轉過身去。
良久,鄭裕開口說了一聲可以了,徐善轉回身來,他已經把睡衣全都換下去了,裏面穿着黑短袖,外面套了一件高領拉鍊外套,墨鏡和帽子都戴上了,整個人包裹得嚴嚴實實。
徐善緩緩開口詢問:“鄭裕,你要去哪兒,裹得這麼嚴實?”
鄭裕彎腰從沙發旁邊的櫃子裏隨手翻出一把車鑰匙,塞進口袋裏,語氣悶悶的,沒好氣兒:“過敏了我不想讓別人看,捂嚴實點不行啊,徐善你今天話怎麼這麼多。”
徐善看着他,聲音平平淡淡的,溫和但沒有什麼情緒:“鄭裕,你爲什麼總是對我發火啊?”
她抬步緩緩朝着鄭裕走過去,走到他身前,兩個人捱得極近,近到徐善能看清他白皙脖頸上因爲過敏出現的紅色小疙瘩,她起抬手幫他整理了一下外套的領子立起來,把拉鍊拉到了最上方,動作細緻又溫柔,像是妻子給即將出門工作的老公整理領帶,她脣瓣輕啓:“不想讓別人看見的話,就把領子也立起來,脖子上也有痕跡。”
徐善和他挨的實在是太近了,和夢裏的距離一樣近。
鄭裕甚至有些神思恍惚,看着徐善近在眼前的清純眉眼,腦海裏不停閃現的他白天做的那個春.夢,回過神羞惱地一把推開徐善,她跌在寬大的黑色真皮沙發裏,少女纖細的身形陷進沙發裏,烏黑的頭髮散落在身下,皮膚白皙似雪,身側是傭人放在沙發上的幾枝粉藤月季,美麗的像是一幅吸人魂魄的畫卷。
鄭裕懊惱,緩緩朝徐善伸出了手,眸色沉沉:“起來,徐善。”
像那天在教室裏,姜承把她絆倒,最先向她伸出手是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