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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出年,爲民和家麗的“傳言”就在知青中傳開了。家麗聽在耳朵裏,卻不像過去那麼有底氣。她聽說過男知青和當地姑娘戀愛的故事。但她不覺得這種事情會和自己有關。只是,當傳言入耳,她再重新回想那天晚上包餛飩的場景,像老牛反芻,反倒嚼出一點不一樣的滋味。當時不走心,所以自自然然。現在走了心,家麗有些不好意思了。再見着爲民,她自覺地躲着。爲民也覺察到家麗對他的變化。
接下來去朱德啓家。他家一個兒子兩個閨女。朱德啓老婆一人給了五分錢壓歲錢。老太太還她一毛。等於她賺了一毛五。朱德啓本就是會計世家,算得清,這來回來賺了一毛五。朱德啓老婆嘴上抹了蜜似的,“哎呀,你們家老二真漂亮,老三老四也好。”
這日,出工回來,田埂上,家麗走在前頭,扛着鋤頭。
點到爲止。沒了。家藝雖然談不上很滿意,但好歹也被誇獎漂亮,稍微滿足。
爲民追上去,“你好。”他木愣愣的。氣氛有點尷尬。
剛纔不是才拜過年,這突突兀兀又叫一聲,劉媽詫然,低頭瞅了家藝一番,大致明白了幾分,故道:“老三這衣服今天不錯。”
“你好。”家麗保持距離,站住了。知青們慢慢先走遠了。
家藝聽了卻有些不自在。誇了老二,忘了老三。老四本來相貌一般,不在競爭之列。家藝故意往前站了站。劉媽終於注意到她。家藝道:“劉媽過年好。”
“我們還是革命同志。”爲民說。
家文聽了,並不引爲驕傲,只是跟秋芳姐小聲說着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