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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我姐說爲民哥和家麗姐在談對象,她不信。”秋林有一說一。劉評兒子,“你一個小孩子說這些幹嗎,作業做完了?又偷喫餅乾了。”
“那只是我的想法,並沒有付出行動。”
秋芳答應,上去了。劉媽問兒子剛纔說什麼呢。
劉媽直言:“還要什麼行動?難道你想像家麗一樣,把湯家老大藏在被子裏?還被她媽她奶奶發現?張秋芳,如果你敢做出這種事,以後我就不是你媽!”
劉媽進屋,放下手裏拎的布袋子,問什麼就是。秋芳掩飾,說什麼。劉媽說你上樓把那個竹籃子拿下來。
秋芳再次被震撼。藏在被子裏?莫非就算是……秋芳不敢想那兩個字。上牀。那是資產階級的骯髒字眼。家麗真那麼幹了?她真大膽!她怎麼可以……
“不亂講,就是!”
“死了那條心吧。”劉媽說,“你能有家麗那兩下子麼?沒有。不過現在你工作了,以後有的是別的機會,還會有很多更好的男孩子追求你。我生的女兒,我有信心。就是你這一頭頭髮,太成熟了,小姑娘就要有點小姑娘的樣子,年紀輕輕怕什麼,年輕就是資本……”劉媽喋喋不休着,秋芳卻一個字也聽不進去。
“你聽誰說的,別亂講。”秋芳本能地不信。他們是仇家。
清晨,美心最早出院門,看到門旁邊掛着一隻小瓶子。拿着一看,是寶塔糖。不用說,是湯家老大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