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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壞?”家歡對這個感興趣。
家麗不說話了。常勝繼續說:“阿麗,你跟建國也談了有日子了,建國做了思想彙報,我看他對你沒問題,是過日子的人,能照顧你一輩子,爸爸這輩子沒兒子,好容易你找的這個女婿,全家都滿意,又是個孤兒,等於半個兒子。別等了。爸媽沒希望之前,你給爸媽一點希望。”
“你看花眼了。”家藝迅速收起信,跳下船,冒着雨跑回家。進屋剛好看到家文回來。老四也在。家歡道:“三姐,那個……”信字沒說出口。家藝就把妹妹拉進屋,小聲道:“那事兒別提了,我在外頭把信的事跟二姐說了,二姐很不高興,那人是壞分子。”
“怎麼給希望?”家麗覺得頭髮發麻。
船女指着信頭兩個字,“這上面是不是在說家文。”儘管不識字,但家和文兩個字她不陌生。她經常看到宣傳語上有,諸如,“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還有“陰謀家”。
“把結婚證領了。”常勝說。
“天堂來信。”家藝越扯越離譜。
結婚。她當然想過結婚。處對象的盡頭,就是結婚。可是,家麗曾經總覺得這事還遙遠。
“雷鋒叔叔不是已經去世了?”朱老大女兒善於思考,反問。
“二十三了。”老太太提醒。當然虛歲。算年紀都算虛歲。家長總希望子女快點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