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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芳赧顏,“厲害着呢……別看丟了一隻腳。”
衆人都說好。秋芳嘔了一下。家麗敏感。當着男人們不好問。等再有人找爲民敬酒。她悄悄拉過秋芳,問:“老實交代。”
家麗說葷的,“不該丟的沒丟不就行了。”秋芳要打她。家文在旁邊聽着,笑而不言。武紹武這回又來了。大老湯盛情邀請的。家文見了,刻意低着頭,躲着他點。
“以後怎麼打算,繼續在一藥廠幹?”家麗問秋芳。秋芳看看爲民。爲民道:“區裏支持,街道支持,還有幾個待業人員一起,就在河邊那小倉庫裏,辦個修舊利廢的小廠。”
家藝卻迎面走過去,大大方方伸出手,“武叔叔,還記得我麼,我是革命小將何家藝。”
建國上前,也握手。“祝賀新生!”都喝了一盅。
武紹武做回憶狀,終於,“記得,見過。”
家麗和爲民握手。又是朋友了。秋芳端着酒杯在一側。
“我給您演一段忠字舞。”說着,家藝拉了幼民和另一個女同學——她事先已經跟幼民和女同學交代好。一通舞蹈,鬥志昂揚地。
兩個月之後,湯爲民和張秋芳在春華酒樓擺了喜酒。北頭幾乎所有的街坊都去了。當然也有常勝一家。建國一家。再見到家麗,爲民似乎已經沒有那麼介懷。醫院已經去訂義肢。還沒到。北頭的姚鐵匠幫爲民打了一隻假腳,暫時現用着,喜宴當天,爲民撐着,也儼然正常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