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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好孩子。”何文氏下定論。
家歡依舊唸唸有詞,“整個一個比武招親,皇帝的女兒也不過如此。”
兩個人又說一會話。天色不早,該告辭了。陳老太太起身,這才從懷裏掏出東西來。手帕包着,四方四正。放到桌子上,小心地,四個角打開。陳老太道:“
家藝抽一根狗尾巴草,彎個圈,一隻草戒指。不說話。她羨慕二姐。家文是隻蝴蝶,輕輕煽動翅膀,就能引起一陣旋風。她永遠沒有二姐出風頭。
陳老太道:“老姐不用有壓力,親家做成做不成,看天,朋友做成做不成,看你我。我整天干活也實在戴不上這些,不過是給它找個應當應份的主人罷了。”停一下,又說:“還有一支金釵,日子更久了。色頭有點烏我沒去洗,但金子是好金子款式也好,古的東西就戴個古味,只是現在的年輕人哪還有打髻的。不像我們這些老古董。這二年我頭髮少年紀又大,戴這些人家要笑話,所以給家文,就當是個小玩意兒。以後逢着個災啊難啊的,當了,能頂幾天飯錢。老實說,家文那模樣,俊俏,伶俐,別說北頭,就是放眼整個田家庵,也挑不出幾個正兒八經的後生能跟她一登一對的。我本來也不好意思來,但爲了兒子免不了厚臉皮了。”話音落,陳老太已經站起來,就要往外走,不給何文氏拒收禮物的機會。何文氏只能跟着起身送客。
老太太送一位媒人到院子口。揮手,目送。家藝和家歡在壩子上吹風。家歡道:“又一位撞槍口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