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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吧。”張主任沒有任何情緒。
家文說：“不是。”
中午休息，人事科沒人，家麗怕媽媽和老奶奶着急，領着小玲在街邊小飯店喫了點東西，又仔仔細細把小玲去報道的過程問了一遍。等到下午兩點，便帶着小玲上門。“張主任。”家麗換上笑臉，去握手。張主任是個中年男人，有點旋頂光，戴着個方框眼鏡。端着茶杯，正要去倒茶。
“工作不順心？”
“滑稽！”家麗拍案，立即帶着小玲去外貿，這不胡鬧麼，如假包換的女兒，這怎麼還成假的了。
“也不是。”
“爸叫何常勝，姐妹們都叫何傢什麼，就我姓劉叫小玲，根本一家子，他們說我不是爸的女兒，不許我頂替！”
“跟衛國吵架了？”
老太太也急了，“這怎麼說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