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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心着急，“別話說半截，接着說。”劉媽壓低口氣，“新星大酒店的麪包房對外承包，爲民和秋芳承包下來了，還簽了合同。”美心問：“做牛角麪包那家？”劉媽說是。美心想了想，說：“也該變一變了，越做越不好喫，臉還難看。”
“媽——”秋芳重重吐一口氣，“對不起。”
劉媽道：“他現在等於出來了，自己幹。”
小芳躲在門縫裏看，不出聲。敲門聲響。秋芳應了一聲，去開門。劉媽連忙拿手帕揩揩眼睛。
“弄那幹嗎？”
是家歡。
“麪包蛋糕什麼的。”
秋芳邀她進來。家歡卻只站在門口，“不用了，秋林呢？”家歡問。又半年沒見了。秋芳禮貌地，“這小子，在學校做實驗呢。”家歡明顯失落，一句話沒多說。走了。
美心好奇，“培訓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