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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包含着太多過去。
春榮笑笑。沒往下說。說白了,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何況得病是偶然。
人到中年,湯爲民和何家麗當然不會再有什麼——當初都沒什麼,現在更不會。他們之間,更多的是對故知的相惜。是世界上有這麼一個人存在,過得挺好,那就更安心的珍視。
“這麼大一家子。”春華說,“都是他照顧別人,沒有人照顧他。”又補充說:“當初娶個醜醜笨笨的,可能還好點。”
爲民走遠了,光明忍不住“批評”她家麗,“大姨,你這是做生意不是?”
“衛國太累了。”春榮說。
家麗嗯了一下。
表面上不說,春榮春華對家文是有意見的。雖然意見保留。在衛國得病的因果關係上,她們認爲大致是這麼個邏輯:假如不是娶了家文,衛國不會這麼累,衛國付出太多,太辛苦;假如家文沒生大病,衛國也不會消耗那麼多;衛國去四川出差跑路子,很可能也是家文給他無形中的壓力導致。因此,衛國的病,家文要付很大的責任。當然,有衛國夾在當中,姊妹倆都沒把這話說出口,當面不會說,背後,也只是心照不宣,點到爲止。
“做生意是要賺錢不是?不能賠錢。”光明拎得清。
乾乾的說幾句。閆宏宇突然不知道跟他聊什麼。男人之間聊天從來都是有話長無話短,現在聊其他的也沒心情。一會,春榮、春華過來看弟弟。宏宇便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