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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過錯方，離婚有沒有賠償。”
美心拿着鍋蓋，伸頭問：“老五，過來幫忙。”
“沒有。”
幾個人見小玲進來是這個氣場。都覺得奇怪。
“洋洋呢？歸誰撫養。”
週末，小玲一個人來了。一進屋，她倒氣勢洶洶。美心正在廚房做法。老太太在前院曬太陽。家麗帶着小冬摘豆角。
“還在爭，他不肯放，現在一週見我一次。”
這一季菜多，生意好，家麗連忙了幾天，忘了給小玲打電話。這日，她在菜場遇到振民拉着洋洋經過，攔住說讓他和小玲週末到家裏一趟。振民沉着臉，唯唯答應。
家麗嘆息，跟美心和老太太商量了一番。還是決心找個日子，請湯家主事的，還有湯振民本人來談談。家麗的意思是，離婚可以，但不能離得這麼糊里糊塗。就算要散夥，有些關鍵問題要說清楚。家麗已經想好最壞的打算——打官司。但綜合判斷，她覺得可能用不着到那一步。畢竟秋芳現在是湯家主事，不至於撕破臉。另外兩個關鍵，財產分配和孩子的撫養權。家麗需要先知道老五的真實想法。老太太睡覺休息。美心去出攤。家麗跟小玲關起門來，單獨談。
“那哪叫病。”美心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