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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匹夫之勇。”何家歡思索着。一夜,家歡沒回家。在賓館開了個單間。跟林先生當然是井水河水,兩不相犯。但她就是要做給方濤看,以證明,她是自由的,有權利工作,社交,有自己的朋友。身正不怕影子斜,他沒有資格如此魯莽!干涉她到這種地步!如果林先生因此打了退堂鼓,那更是全市的損失!他就是那麼不識大體!
拋磚引玉。家歡放開了,“嘛燦,是非常的意思,嘛燦好,就是非常好。”跟着家歡又列舉了許多,諸如:“掖熊”是不行的意思,“可照”是問你行不行,“可是的該?”是問你是不是,“呲花”意思是失誤、完蛋,“過勁”是指厲害,“細比扣”是諷刺吝嗇,“逞臉”是指不知好歹,等等。林先生大開眼界,學得不亦樂乎。
方濤站在陽臺上,抽菸。大成走到他身後,“爸,媽呢。媽什麼時候回來?”方濤轉頭,“睡你的。”大成說:“我這道數學題不會,得問媽。”方濤說:“以後自己學。”
“沒關係,我都能接受,小時候聽父輩也說過不少,比如嘛燦好。”林先生撇着音調。
真要教,家歡卻有些不好意思,淮南本地方言,有些話偏粗蠻。“太不禮貌了。”家歡卻步。
家歡把這個歸結爲大男子主義,再加上她不給他們老弟兄幾個組車隊貸款,所以方濤有些激動。其實私房錢已經取出來,她打算贊助,以私人名義,只是還沒來得及說。
“你想學什麼?”家歡捋了捋頭髮。林先生說越本土越好。
週末之前,林先生返程,家歡和領導、同事們一起歡送,又耽誤兩天。晚上喝完酒,家歡不想回家,她怕醉醺醺地,方濤只會誤會加深。住賓館也不合適,領導都在,她冷不丁開一間房,說不清。因此酒局散了,她打了輛車,回龍湖孃家住。
林先生作揖,“求之不得。”
美心開門,聞到酒味,“這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