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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麗本不是來談此事的。他這麼說,更加驗證了她此前的猜想。爲民是個好大伯。家麗覺得有必要解釋,“你誤會了,我只是路過,洋洋的事,該怎麼就怎麼,但儘量讓孩子少受傷害。”
爲民以爲家麗是來找他談洋洋的事。於是趕忙表態,“你放心,只要洋洋姓湯,我就管到十八歲。”
爲民又要給家麗拿麪包。家麗婉拒,“我還有點事,你先忙。”家麗不打算跟他同路回家。
夜色如水。路邊不少大排檔,老闆親自炒菜,掂鍋上方火苗躥得老高。路邊下水道口都是泔水痕跡,烏突突地,比夜還黑。家麗揀着路跳過去。信步往前,竟走到新星麪包房門口。爲民正跟員工交代事情,店子快打烊了。一抬頭,四目相對。爲民主動走下臺階,向家麗。他的腿雖然裝了假肢,但還是不舒服,走路一點一點地。走近了,面對面站着,兩個人一時都不知說什麼好。半輩子過來了。本來無交集,因爲振民的事,又攪合到一起。
晚上躺在牀上,爲民跟秋芳商量洋洋的事。
“好。”家麗掛了電話,悵然若失。她不禁爲洋洋的未來擔憂。衛國去世,光明還有家文護着。振民走了,小玲卻不在身邊。不過她相信同爲大伯,爲民和克思是兩種人。
秋芳尊重丈夫,問他怎麼打算。
小玲又說:“洋洋我現在也顧不上,他的生活費還是從租金裏給,有機會我再回去。”
爲民道:“老二兩口子沒孩子,還不如讓洋洋跟他們過,就當過繼。錢上面,咱們多補貼點。”
“沒問題。”家麗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