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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說老五。依舊感嘆。劉小玲在他們眼裏,更不是一般人。一個女人敢下海,十足的離經叛道。
楓楓進門,“媽,我想去合肥聽張信哲的演唱會。”
最後問老六。春華和魯先生都有點想不起來。最後說:“老六好像老實些。”魯先生道:“就是智子幫替考的那個吧。”春華纔想起來,說是有那麼回事。
家藝說:“不是有派,這是醜話說在前頭,你們家的情況有多複雜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弟兄,想跟着乾的,拉一把,不想幹的,咱們不勉強,光是看店上夜班就夠累的,到年了,都有選擇權。”歐陽道:“老婆大人說的都對。”
問完了,光明也覺得無聊,便站在表姐小憶的書櫃前翻書。小憶中文系畢業,頗看了一些小說,她最喜歡簡·奧斯汀的《傲慢與偏見》裏的伊麗莎白,期盼着也能遇到個達西。卻不料現實殘酷,只能等。
樓下,家藝和歐陽在盤點這一年的收入,從投入到見效益,大約摸也用了一年。家藝包好紅包,一個個發下去,歐陽的幾個弟弟都拿到手,滿嘴地叫嫂子好。家藝朗聲說:“都辛苦了,勤勤懇懇一年,我做嫂子的,也是做老闆娘的,該你們的一分錢不會少,不過明年會更艱苦,因爲可能會面臨擴大,還想跟着哥哥嫂子乾的,那就繼續幹,不想幹的,提出來,嫂子我絕不深留。路怎麼選,看你自己。”歐陽坐着不說話。弟弟們都不做聲,顯然都想跟着做。家藝一拍巴掌,說散會。弟弟們這才“下班”,回家過年。歐陽奉承家藝,“真有派兒!”
有人上門。光明側頭看,是大姑春榮的二女兒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