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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光明概括。不細說。
“吉吉成績不行?”
“那我也有事。”洋洋說,“再說了,我親戚現在不都在上海。回去看誰?”姥姥和幾個姨也被她媽“株連”,都不在親戚之列。
兩個人又談起家裏其他人。光明問大姐怎麼樣。智子撇嘴,“她,她要是不是我親姐我都不敢跟她走,真的,太難纏太好強,什麼都要站到人家前頭,可能麼?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們廠科室那幾個人,小孩年紀都大差不差,結果人家家孩子,個個優秀,一考大學,不是復旦就是交大,她受不了。”
光明敬洋洋一杯,“你這步走對了。”他本來想提小玲,洋洋的親媽,可話到嘴邊又覺得自己先說不合適。算了。如果洋洋提,他就選擇性地說說。不提便罷。
可能是真的。也是自我安慰。光明換位思考,忽然感覺悽愴,這就是婚姻。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這些年的經歷,過去的事,多半是笑談,他們似乎都熬過了殘酷又痛苦的青春,真正站在人生的起跑線,對自己的生活有了一點掌控。
智子立即,“那是的,”忽然小聲,“有時候喝過酒,都給我打電話,人家講喝過酒最先給誰打電話,那這個人就是在他心裏分量最重的……”
啤酒喝了光了,洋洋嫌不夠,又各來一聽。
“姐夫心裏還是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