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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陣了,媽不讓說。”秋芳平靜地。
克思已經起來。原本以爲是白內障,去醫院看,一番檢查,得出結論:陣發性失明。原因可能是視網膜中心動脈出問題。課是不能教了。克思耳朵本來也不好,現在眼睛又出了大毛病,他實在接受不了,情緒時常失控。光彩受不了爸爸歇斯底里,跟同學出去玩了。陶先生一個人在家伺候着。她回答他也聽不見。後來索性不答。不答他更着急。八月十五的月亮,克思連續多少年都觀賞,附庸風雅。今年也不例外。
“多展(土語:什麼時候)的事?”
陶先生進屋,半截櫃已經給克思一點教訓,櫃角磕到額角。他也不叫疼,繼續摸着走。陶先生上前扶着他,大聲:“你又看不見,賞什麼月!”這句他倒聽到,當即暴跳,“我能賞!誰說我不能賞?!”陶先生不耐煩,連連說能,扶着他到院子裏。
晚飯時間,劉媽已經上牀休息。張秋芳和美心坐在沙發上。
“看吧。”陶先生幾乎在喊。把他安置在椅子上坐好。
“也在家。”秋芳說。劉媽這才願意離開。
克思坐穩了,抬頭,什麼也看不見。
“赫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