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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囂醒來時後頸一片溼涼, 身上像被車碾過一樣痠痛,而某隻做壞事的大狗已經起來了,正若無其事地穿着衣服。
這個狀態從他和原澤
無良alpha就像個沒斷奶的孩子,每天半夜都會對着他的腺體一陣亂舔, 早上醒來整個脖子都黏嘰嘰的, 噁心死了。
沈囂問三七原因,三七說是易感期沒得到滿足的後遺症。
他剛開始還不信, 但質問原澤的時候, 肇事者不僅一問三不知, 還說他在胡說八道, 簡直離譜。
“快點,會議要開始了, 別太貪睡。”原澤今天換上了銀色作戰服,袖釦腳腕綁地嚴絲合縫,整個人乾淨利落,和平時很不一樣。
沈囂越看越氣, 掀開被子狠狠瞪了他一眼。
“我說你一天天的哪兒來這麼多脾氣, 我又怎麼惹你了?”
沈囂無語, 捂着脖子走進衛生間, 丟下四個字:
“被狗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