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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原澤體內的迷藥早該被代謝乾淨了,亞爾科夫故意不讓他醒過來,就是想讓他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好他承擔所有罪責。
被人愚弄的滋味不好受,沈囂
反駁的言辭已經備好,沈囂要讓路望山那張信口雌黃的閉上,但剛要開口說話,一把無形的匕首刺穿了他的喉嚨。
劇烈的疼痛令他瞳孔一顫,身體彷彿墜入冰窟一般,失去了行動能力,幾乎與大腦脫節。
脖子上的安撫儀有問題。
沈囂強忍着軀體的麻痹,抓住身旁的欄杆,他是說不出話,但表達的方式不止一種,他絕不能坐以待斃。
但這一切都在策劃者的掌握中,手指碰到欄杆的瞬間,一股短促的電流刺入指尖,麻痹的雙腿一軟,沈囂顧不上那麼多,直接抓住欄杆,哪怕被電也不能跪到地上。
在沈囂站到臺子上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成了任人宰割的的羔羊,路望山看着臺下說不出話的沈囂,拿出手中最後一項的證據——羅米的證詞,振聲說道:
“羅米在證詞中承認山脈中的兩起爆炸是他派人去做的,但這個計劃是沈泠書交給他的,時間就在原澤準備帶部隊去往山脈尋找駐紮點的前兩天,當時羅米確實不太願意執行跳轉,但又不想違抗原澤的命令,糾結之時,沈泠書找到了他,給了他一個能留在珈藍草湖的方案,並且保證這個方案非常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