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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爾格勒的心彷彿被人揍了一樣,這竟然是位女士。學者緊跟着說:“那個遺蹟……”
剛開始介紹遺蹟就被水花女士打斷說:“您說的那片遺蹟是港口往南6海里處的那個?那裏的水域沒有怪獸出沒,只是黃昏跟清晨會有奇怪的亂流。不如明天上午到達海域後再說。”
學者點點頭,奧爾格勒也說:“你們可以測試我一下。明天才出發不是麼?”
說完在他們周圍數個符文升起,組成了一個簡單符文防禦。這是他在杜蘭特那裏看書學來的,除了打擂之外最喜歡的就是看書。簡單的基礎應用還是會的,無非就是精神力大小跟佈置的符文強度而已。
學者安心了,隨手就是一個護盾佈置的無聲無息。不知道是那位大師的門下,到時候由他觸發陷阱就可以了!
隨後開始閒聊起來,除了水花女士之外那位老者也做了自我介紹。他叫做班沙,是豐巒國立學院的一位副教授。他來這裏做的課題是那處水下遺蹟是一處原始部落的遺留。那裏有原始的符文演變過程……
奧爾格勒問道:“原始符文的演變?現在成熟的符文技術難道不好用麼?”
班沙解釋:“我的課題是符文的演變過程,那些東西我感興趣。也能知道一些上古的事情。補全歷史,那種發現新知識的快感真的很讓我欣慰。”
水花跟他都點了點頭,這時他已經把防禦扯掉了。第三個隊友也來了,一個哼着小曲狼獸人坐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