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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芳芒點了點頭，走了過去，仔細審視着呂依柔。
“真好看，恐怕是個男人，都會憐惜這樣的女子吧。”她感嘆道。
林南同意她的說法，牽起她的小手，走到呂依柔身邊坐下，又抓住後者的手。
“夫人，按你的說法，雪卉是我心中的善，我弄丟了她。而你倆分別是我心中的憐和惡。那麼，我會小心地藏好憐，謹慎地看住惡。”
呂依柔不明所以地溫柔看着他，白芳芒輕輕點頭，“嫁雞隨雞，你怎麼待我都行。
但是，你不可能一直待在這裏的，你始終要去闖蕩廣大無邊的修仙界。
經歷百般千般，終有一日，你會發現，自己已經不是最初的自己，手裏終將沾滿人性的鮮血。”
“想那麼長遠做什麼？”
林南嘿嘿一笑，雙手各自探入了兩女的衣內，一陣溫柔撫摸。
“當務之急，是享用齊人之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