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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晃荡过来的亚瑟听了这话,忍不住开口谴责道:「这确实是太过分了!埃尔德这简直就是在搞学术剽窃!」
厕所里的大仲马听到亚瑟认同他,不由跟着抱怨道:「是吧?亚瑟,你不是个警察吗?埃尔德几次三番出现这种行为,难道不应该把他关进局子里去吗?毕竟你们苏格兰场连游行工人堵塞马路都要抓起来,没理由放着埃尔德这种堵塞脑回路的家伙逍遥法外啊!」
亚瑟知道这是大仲马在借着埃尔德的事情阴阳怪气他镇压工人游行,但他做了就是做了,也不打算多做解释,反正就算解释了大仲马也未必相信。
比起陈述理由,亚瑟更愿意反唇相讥:「抱歉,亚历山大,苏格兰场不同于法兰西军警,我们不会闲着没事审判两头驴。」
岂料亚瑟这话刚刚出口,不等大仲马开口还击,反倒是达尔文先好奇了。
他挠了挠自己的『小地中海』,开口问道:「法国人真的会审判一头驴吗?」
亚瑟点头道:「据我了解,法国人确实至少审判过一头驴。那件事发生的时间也不算特别远,就在上个世纪的1750年,一个叫雅克·费伦的法国人由于与一头母驴发生了性关系,被巴黎检方提起诉讼,要求判处这对奸夫淫妇死刑。
但是好在教区牧师及时站了出来,牧师证实了这头驴的良好品格,他说他已经认识这头驴四年了,这是一只贤惠而有教养的动物,而且从来没有给任何人制造过什麽流言蜚语。
所以法庭最后宣判对雅克·费伦处以火刑,而那头驴则被当庭释放,原因是根据牧师的证言,法官认定它没有自愿参与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