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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到了上课的时候,就是照本宣科,所谓的地理课,就是摆一张地图挂在黑板上,然后告诉你哪个地方在哪里,在那种课堂上想学东西完全得靠自己。
牛津的导师们对于学生从来都是漠不关心,学生们之间也很难培养什麽感情。如果按照边沁先生的原话,那就是『导师们上午做一些无聊的日常事务,到晚上就打牌。学长们有些放荡奢糜,有些抑郁乖僻,大多数人则是毫无生气的。』」
埃尔德听到这话,禁不住开口道:「怪不得我在学校里的时候,曾经听到边沁先生在报告会上痛骂牛津,他说『我认为谎言和虚伪是英国大学教育的必然结果,而且也是唯一的必然结果。这也是为什麽我们必须要开办伦敦大学的原因,我们不能让不列颠的杰出青年都毁在牛津和剑桥的手里』。」
密尔听到这话,笑着问道:「所以您二位都在哪里工作呢?」
埃尔德听到这里,自豪道:「我供职于皇家海军,至于身边这位亚瑟·黑斯廷斯先生,他可是位了不起的人物,毕业才一年多的时间,现在就已经成为了苏格兰场的警司了。」
罗巴克闻言先是一愣,旋即讶异道:「刚毕业一年就做到了这麽高的位置?」
罗巴克听到黑斯廷斯这个名字也好像想起了什麽,他杵了杵密尔:「伱难道忘了吗?就是那位黑斯廷斯,边沁先生还特意在《威斯敏斯特评论报》上发了两篇文章谈他和那个小男孩盗窃案的。」
密尔被同伴一提醒,这才想起来,他笑道:「原来您就是那位黑斯廷斯警官吗?血腥法案的修订有一多半的功劳都得记在您的身上。」
面对对方如此恭维,亚瑟只是谦虚:「其实血腥法案的事情,皮尔爵士一早就想要推动了。我的那个案子,只能算是一个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