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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太晨宮的時候，鳳九見變成貓頭鷹的小燕正撲騰着翅膀，用爪子抓着石子一塊一塊地往池子裏扔。
她問正在坐在池子旁悠閒看書的東華：“帝君，小燕這是在做什麼啊？”
東華淡淡道：“這池子需要鵝卵石滲透一些雜質才能更純淨，更加有利於你從梵境帶來的佛蓮的生長。我已跟姓燕的說了，若是他能把這池子所需的鵝卵石都填了，我就將他變回來。”
鳳九同情地看了一眼正在勞作的小燕，他大概是想快點恢復真身，一趟一趟飛得特別賣力。
古有精衛填海，現有小燕變的貓頭鷹填池，而且後者的難度不比前者小。
得罪東華的後果真的很慘。
小燕你以後還是長點記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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