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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笙更加不忿：“帝君既然不肯幫忙，爲何又要來？”
東華直接說出一個讓她氣得差點當場吐血的答案：“本君說過，來看熱鬧的。”
玄觴過來拉着墨笙：“姐姐，他既不肯幫忙，我們又何必求他？魔族神族本就不是一體，我們自己去看看便是。”
眼看姐妹倆消失在茫茫黑暗之中，鳳九扯了扯東華的袖子：“帝君，我們真的不管她們了？”
東華道：“我還未靠近這章尾山就察覺到這裏雖然有異動，但離少綰甦醒的時間還有一段日子。若是貿然闖入這章尾山的結界，對少綰的甦醒未必有利。”
鳳九“哦”了一聲：“那帝君怎麼不攔着她們？”
東華微微勾脣：“那墨笙想喚醒少綰並不是完全出自什麼忠誠的主僕之心，而是想利用少綰這個魔族祖宗來對付幽冥司。至於玄觴，你不是很好奇她與司命的關係麼？就她那冷冰冰生人勿近的樣子，如果不受點傷脆弱一下，司命又怎麼有機會趁虛而入？”
鳳九啞口無言，以前別人都說她的爺爺白止帝君是老狐狸，她看東華才真正擔得上這一稱號，什麼都想得面面俱到。
忽然，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像是有洶湧的烏雲在翻滾，然後又向從空中劈下一道巨雷，驟然將這無邊的黑夜劈成了白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