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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比東晉士大夫都是玄學與儒學合學,儒學是官方指導思想,入世的行爲準則,不得不學。玄學是士大夫自學,因爲喜歡學或者看不慣你司馬家玩弄名教,咱學別的。故而玄學的本質是什麼?拋開具體事務,專談本體之論。
很多人都諷刺儒生空談誤國,但魏晉玄學的清談,纔是真正的空談。
至於玄學的明體之學,也分爲‘崇有’和‘貴無’。這與王學的‘四有’和‘四無’之爭如出一則。
那麼問題來,你是願意在入世的儒家下討論本體‘有無’之學,還是在出世的玄學範疇下討論本體‘有無’之學。
聰明過人的可以‘四無’,愚鈍頂點的可以‘四有’,但是世上的人大多差不多,只是聰明多些的,愚鈍多些的區別。
大多數人都是通過實踐(事功格物)來認識自己的,但也可以認識到‘新的自己’再去實踐(事功格物),這是一個交替的過程,而不是一蹴而就的過程。
所以說大學講作‘親民’,程頤將親民譯作‘新民’。
作新民,使民更新。也就是‘苟日新,日日新’。
只要勤學向上,努力更新,每天都是一個‘新的自己’。
章越與程頤就此在齋舍討論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