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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楠伸出手摸摸她的頭：“別傷心。”
許多橙歪了歪腦袋，躲過他的手，扯出個笑容：“其實還好啦。剛開始知道的時候很傷心。現在也接受現實了。不說它了，我們挖野菜吧。”
“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嗎？要不我讓包瑞去約專家會診看看。”
她搖搖頭：“我姐這病治了三四年，北京上海的大醫院該跑的都跑遍了。偏方也喫了不少，根本沒用，這病依目前的醫療手段，沒得治。只能養着耗時間。”
江楠聽了點點頭，他對漸凍人瞭解有限。倒是包瑞，他本科學的是生物製藥，回頭讓他多關注這塊看看，要是有治療希望再跟許多橙說吧。
這麼想着。江楠沒再多說什麼，開始埋頭挖野菜，許多橙就跟在身後。亦步亦趨的指點：“這邊，這邊有棵大的。還有那邊，那邊……哎，你採這個果子乾什麼？”
“不是挖野菜嗎？”江楠抓着枯乾小樹上的紅果，無辜道，“這是野生枸杞子啊！”
“枸杞？”許多橙湊過去仔細觀察了一番，“還真是，原來枸杞是長樹上的。”
“這不算樹，枸杞是灌木，春天的時候，它的葉子也是可以喫的，也有小販拿它的葉子曬乾充茶葉賣，好多人根本分不清，”江楠說着，又從樹上捋下一串，聞聞道，“這些枸杞子秋天熟了沒人摘，都風乾的差不多了，你拿回家可以直接泡茶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