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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這個變化，我想我還會繼續這樣下去，愛他，但是我沒想到，我只是一個另外一個女人的替身。而且，他一直隱瞞我，欺騙我，最後是別人告訴了我，我才知道……”
“臥槽。”李元兒震驚，“不是吧。”
“天吶。”譚歡都驚呼了。
旁邊趙翹跟許亦一臉沉默，趙翹緊緊地摟着孟瑩，一言不發。
梁橋問：“那你……還在愛這個人嗎？”
“現在啊……不愛。”孟瑩接過樑橋的紙巾，擦拭眼角。後下巴抵着膝蓋，笑了笑，說：“但是啊，愛上過這樣的人……”
她眨了眨眼，淚水凝結，又收了回去。
“愛上過這樣的人……然後呢？”李元兒問。
譚歡掃了李元兒一眼，“你沒談過戀愛吧，這都不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