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穗禾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顯然,我們的那澤承受能力比上帝強了不是一點,評價的很中肯:“這首歌音調雖然奇怪了點,但是還滿好聽的。”
“是嗎?”莫莫挪了挪,讓那澤靠在她懷裏,他全身都在冒着冷汗,卻仍然笑得很溫柔,莫莫知道他在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眼圈紅了,“你覺得好聽就好。”
那澤仰起頭看她:“那樣的家感覺不錯,呵呵,我決定去學耕田。”
莫莫抬頭看向他流着鮮血的手,原本白皙修長的手,早已因痙攣而彎曲,都這樣了,還說要去耕田,這個外國笨蛋,他知道什麼是耕田嗎?“這首歌唱了好幾百年了,就算有人耕田也沒人織布了,要去你自己去。”
那澤苦着臉:“難道你不要我回家了?”
莫莫明知道他在故意搞怪,但此時此景她卻更難受,望着那澤如同臉色一樣蒼白的嘴脣,她輕輕的壓上去:“大笨蛋,你在哪裏,我和寶寶的家就在哪裏,你說,我怎麼會不要你。”
那澤一遍又一遍描繪着她的脣形,卻沒有吻住她:“如果可以,我真希望可以遮住你的眼睛。”
莫莫本想問爲什麼,發覺他的聲音有異,嘶啞而低沉,微微拉開些距離望去,那澤黑色的頭髮正從髮根開始,變爲銀色,眼角也開始出現細紋,逐漸擴大到額角、眉梢……
莫莫張了張嘴,沒有發出聲音,伸出顫抖的手小心翼翼的去撫摸他的臉,真實的觸感告訴她,她所看到的都是真的。原來,血族象徵着生命力的血液迅速流逝,會讓人如此真實的感受到時間的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