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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親愛的閣下您好,”對方似乎沒有察覺到那澤地尷尬,又雙手抱拳作了個揖,嘴裏唸唸有詞,“請允許俺,不,我們自我介紹一下,我們是旱魃。有東方血族的美譽,從遠古到現在,我們的目光啊,透過月光,啊,在大洋的彼岸交匯……”
咦,咦,咦。這是怎麼回事?莫莫滿腦子黑線。這不像打架,倒像是念詩。還是現代詩,有沒有搞錯,烏漆抹黑的形象造型,沙啞的嗓門,還帶着口音,這算是精神折磨嗎?!
“請問一下,有什麼事嗎?”莫莫忍受不了,打斷道。
“有事,不過要等俺唸完,別急,做大事要一步一步來,這可是俺們透徹研究了西方文化,才總結出來的歡迎詞,”黑衣旱魃擺擺手,捏了捏嗓子,“啊,我們不是親人,卻勝似親人,啊……”
還是一隻來自東北的旱魃,莫莫徹底無語了,轉頭看向其他人,還是那麼站着,臉雖然被包起來,但是眼珠子還是能看見地,此時,統統白眼珠比黑眼珠多,這麼人性化的表現,讓莫莫的恐懼感減輕了不少,她心裏閃起了一絲希望,也許是她和那澤誤會什麼了。
她試着挪動腳步,向跑車移去,那澤明白了她的意思,小心的掩飾着她地動作,亦步亦趨。正當他們快要移進旱魃的包圍圈時,那名黑衣人以三個“啊啊啊”感慨完畢了:“咋樣啊,感受到俺們的誠意不?”
“嗯,嗯,感受到了,”這個人看起來還蠻憨實的,莫莫眼珠子一轉,大起膽子敷衍他,“不過我兒子一直在哭,你既然這麼有誠意,應該不會介意我這個當媽地,給兒子換個尿布什麼的吧?”
“呃,這個,中!”那黑衣旱魃撓了撓頭,露出光光的腦門,讓莫莫感到驚訝的是,光頭也就算了,還有九個戒疤,明顯是的出家和尚纔會有的東西,和尚,和尚旱魃?!這算怎麼回事?!
莫莫滿腦子疑問,不過動作倒不慢,連忙三步並作兩步打開車門,小路西菲爾手腳攤開,口水流到小毛毯上,睡得天昏地暗,糊糊哭着臉,一隻手捏着嗓子,看見莫莫進來,反射性的又學着小路西菲爾哭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