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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打消夜闌這種危險的思維，於是改成了反問句：
“你覺得，殺一個皇子，殺的是什麼？”
夜闌期待着下文。
“殺的是勢力，是站隊，皇子死了，樹倒猢猻散，而殺高句流，勢力還在，隊伍還在！”
言下之意就是說，敵人既然沒有什麼損失，青雲仙宗難道不怕報復？
夜闌認可這個說法，雖然這並不是一個很有新意的說法。
餘辰對此下了結論：
“等待機會吧！總有機會的。”
夜闌並不死心，她又給出了一種方法：“其實可以決鬥的！”
過去是沒把握，高句流並不是酒囊飯袋，年紀輕輕已經是大成中期的高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