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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再出口的話,還是帶了些其他意思,“沒辦法,我就是害怕有些人啊……狗改不了|喫|屎不是?”
鍾美琴這話的意思,就是在暗自蘇溪。
這點白傅生也明白。所以聽鍾美琴又提這件事,立刻也覺不痛快了,“哎呀,你怎麼又說這些。”
頓了頓後語氣就有些不耐煩,“我這裏還有個會,你到底打電話來是有什麼事?”
“嘿……”鍾美琴一聽白傅生這語氣也不痛快了,眉毛一豎的同時,還叉了腰聲音尖銳的開口,“白傅生,你現在是不是覺得自己硬氣了所以能和我這樣說話了?我告訴你,要不是我!我爸媽!你會有今天的成就?!”
白傅生越聽越煩,尤其自從鍾美琴父母相續過世,他自己的資本越來越厚,鍾美琴已經不能在這些事上約束自己後,白傅生便越發的不喜歡聽見鍾美琴說這些。
所以現在聽鍾美琴又提這些從前,立刻就不耐煩的打斷她,沒好氣開口,“你要是打電話就爲了說這些,那我就掛了。”
說完便要將手機從耳邊移開,直到聽見鍾美琴沒好氣的說了句“你家窮親戚又來了”,這才重新將手機湊近耳朵。
“你說什麼?誰來了?”白傅生開口問。
“除了你那個大姐,還有誰。”鍾美琴沒好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