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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張月鹿本就不大擅長表達,此時又不能說話,只能用手中的紙劍在地上寫了個“謝”字。
齊玄素瞧見這個“謝”字,笑道:“你我相識時日雖短,但這同生共死,已經是許多回了,還用一個‘謝’字嗎?若是要謝,便以身相許吧。”
張月鹿臉色古怪,默默地將手中“無相紙”變作一根細細的長棍,就像叫花子的打狗棍,然後冷不丁地朝着齊玄素的屁股上抽了一記。
這一下實在出乎齊玄素的意料之外,他竟是沒能躲過去,被打得一個激靈,跳將起來:“怎麼還動手打人?話本上不都是這麼說的,大恩大德,無以爲報,唯有以身相許。”
張月鹿不能說話,用長棍在地上寫道:“我有報答你的東西,不是無以爲報。”
正說話間,一陣夜風攜着冷雨吹了進來,張月鹿竟是打了個寒戰。
按照道理來說,到了張月鹿這等境界修爲,不說寒暑不侵,也相去不遠,西域的大雪都算不得什麼,這點寒意更不算什麼,可她先是大損氣機,又被煉氣士飛劍在身上留下了許多傷口,體魄有損,便容易遭外邪入體,格外脆弱。這也是齊玄素帶傷離開鳳臺縣後不肯冒雨趕路的緣故。
再有就是,此處破廟本就四面漏風,先前一番激戰,更使其千瘡百孔,時值冬日,夜寒深重,齊玄素氣血旺盛,還不覺如何,張月鹿卻是有些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寒意。
張月鹿伸手攏了攏自己的斗篷,可斗篷不僅處處破損,而且已經溼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