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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過生日,我爺都是早早起來給我煮兩個雞蛋,下一碗麪條。可是那天早上,我爺自己端着碗可着勁兒的喫東西,卻什麼都不讓我喫。
我後來才知道,我爺那是爲了救我。
我委委屈屈的看着我爺喫光了一大碗麪條,才小聲問道:“爺,我的飯呢?”
我爺摸了摸我腦袋:“等咱們回來,爺給你下餃子。今天你要是餓了就多喝點水。走吧!咱們山上。”
東北這邊山高林子深,真要是往裏面走十天半月都未必能走出來。尤其是深山裏面的老林子,先不說山上有沒有野獸,單是連天的樹葉就讓人不敢輕易涉足。
因爲林子太深,有些個地方到了五月分積雪都未必能化乾淨,就算趕山的人都不敢輕易往裏深入,可是我爺卻是帶着我往老林子深處走。
我早上沒喫東西,我爺又非得讓我喝山水,那水清是清,可山上的雪還沒化乾淨啊!那誰喝上一口都是透着心兒的涼,我走了沒多遠就覺得又冷又餓,吵着要喫東西不可。
我爺合計了半天才從兜裏掏出包白糖:“實在挺不住,就多喫點糖。咱們還有大半天的路得走哩!”
我終於覺得不對勁兒了:“爺,你到底是要幹啥?”
我爺平時最疼我,家裏有一口肉,他都不會讓我喫菜葉。要不是出了什麼事兒,他肯定捨不得我餓着。況且,他自己還在大喫大喝,我爺肯定是有話沒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