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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他掐着硯臺又是怎麼回事兒?那人掐硯臺的手指頭都已經僵了,不把手指掰斷了,別想把硯臺拿下來。那得是出了什麼事兒,他才能用那麼大勁兒掐硯臺。
王樂安看硯臺拿不下來,就說:要給兄弟留個全屍,硯臺不要了。其實,誰都知道,王樂安那是害怕了,想把硯臺跟死人一塊兒燒了。
王樂安不要的硯臺,可是硯臺卻沒打算饒了王樂安,第二天就回來了,是警察送回來的。警察說,那人到了殯儀館就撒了手,他們覺得硯臺挺貴重得物歸原主。
王樂安捧着硯臺的時候,手都直哆嗦。
要說,那王樂安還算有幾分膽子,沒嚇得六神無主,連夜就帶着硯臺出去找人救命。誰也不知道,他究竟找了誰,總之是兩三天沒露面。等他回來的時候,像是一下老了幾十歲,頭髮白了一半兒,鬍子拉碴的領着一個老頭兒往我店裏走。
到了店門口就跪在地上:“陳野兄弟,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別跟我一般見識,求你看在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救我一命吧?”
我剛要說話,那老頭也跪下了:“小兄弟,我這兒子這個性子隨我,買賣做多了,心思小……我給你跪了下了……”
我一看那老頭跟我爺歲數差不多,讓他跪着求我,我這心裏卻不落忍:“王樂安,你有個好爹,要不然,老子就看着你死。滾起來。拿硯臺進屋。”
那次我從硯臺裏面摳出來一隻蠱蟲,救了王樂安一命,也在文玩街上出了名,打出了“白燈號”的招牌,現在,那硯臺就擺在我櫃檯上。
本來這事兒,我還挺高興,結果我爺專門跑來罵了我一頓,說我張揚,不知道收斂,照你這麼下去,早晚得嘚瑟出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