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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赫那拉城外的努爾哈赤神態自若、談笑風生,對葉赫二次拒其入城沒有絲毫反應,彷彿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後面的人馬趕到時,安排大家在城外安營紮寨。”努爾哈赤拍着舒爾哈齊的肩說。
“這卻是爲何?”舒爾哈齊瞪大眼睛問。
“讓八旗子弟爲老人家送葬,也爲以防萬一。”努爾哈赤輕鬆地笑着說。
舒爾哈齊感到了一種輕鬆背後的山雨欲來;感受到代善和莽古爾泰的話在努爾哈赤心海掀起了千層波浪。
舒爾哈齊的感覺非常對。努爾哈赤十分清楚兩個兒子說的話是大家想說不敢說的話,他在反思,但他不希望以此事給他難堪的是他的兒子們,因此他此次要與葉赫做個徹底了斷,也要藉此給兩個兒子上一堂人生之課,他不願看到褚英的悲劇再發生。
在出發之時,他就做好了兩手準備:若納林布祿有和解之意,他會以極大的真誠冰釋前嫌,以八旗軍的浩浩蕩蕩爲楊泓韻送葬,爲葉赫長臉;若葉赫報喪裏面有圈套,他會針鋒相對。
或許是天意使然,也或許是納林布祿的自負自私的孽罐子已滿溢,他竟帶着布揚古來到城樓上大喊:“努爾哈赤上前答話。”
身爲大金王朝高高在上的大汗,作爲蒙古各部和女真各部不敢怠慢和冒犯的覆育列國英明汗,努爾哈赤何曾受過如此辱侮,聽到喊聲,斜靠在轎內長椅上的他,將手中的《三國演義》扔在地上就要撥刀出轎。
“大汗息怒!您是衆人仰望的英明汗,怎可與小葉赫的小頭目一般見識。您這撥刀一出起干戈,傳出去定會說我大金乘人之危,在葉赫上下悲痛悼亡時以大欺小。加之大金與葉赫的緣源,定會有人將不孝不義等諸多不善貼向大汗。”阿巴亥忙爲努爾哈赤遞上一杯熱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