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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想看了一眼汪菲，然後扭頭看着葉天龍，馬上換了一臉義正言辭的表情，“想什麼辦法？葉天龍告訴你，國法不容踐踏，觸犯了法律要負責任的……”
“刑事責任還是民事責任？”葉天龍笑着問道，“還是治安管理處罰條例？”
“你……”
這時，詢問處外有人敲門，一個年紀大點的警察走了進來：“打擾你們的詢問工作一下，牛大膽的律師來了。”
“律師？”葉天龍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眼前的警察。
“律師的意思很明確，就葉天龍毆打牛大膽一事，如果葉天龍不肯賠償，會依法向人民法院提起訴訟……”
葉天龍突然舉起了手：“警官，我有個要求……我能打個電話嗎？”
汪菲和方想不解的看着葉天龍。
“你現在還在配合調查階段，按照規定……可以打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