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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宏道:“這怎能怪罪景叔?我聽惠枝說,當年景叔邀其入郢,是他自己不肯來的。景叔能將其子接來照拂,已是高義,城中傳爲美談矣。”
景瑞很是悲傷,眼眶都紅了:“當年我與其父相得,知交莫逆,情同手足,今見其子,如見故人啊申魚如此病狀,我心愧然,已四方求診,只願早日令其康復,否則寢食難安。”
費宏道:“景叔莫要悲傷, 侄兒願助景叔,侄兒家中也有擅藥的門客, 明日便遣來景邑, 爲申魚診治。”
景瑞拱手:“如此,多謝了。總之,我現在一門心思都在申魚身上,無心問政,暫時也不願回返郢都。可請賢侄代轉費大夫,太子大婚之事,我是主持不得了,可請別家代勞。。”
費宏驚訝道:“景叔乃太子之師,太子大婚,焉能袖手?再說,這是景氏之榮”
景瑞苦笑:“你看我這心思,哪裏顧得上來?此事我已呈奏王上與太子,將休沐三月,賢侄代轉一句費大夫,就說可另請賢明。”
費宏嘆息:“景叔真性情中人。”
費宏辭別後,見到惠枝,惠枝問他:“家父說了什麼?”
費宏道:“景叔爲申魚之病,無心政事,要休沐三月,已經推脫了司婚之儀,讓我轉告家父。”
惠枝跺腳抱怨:“就爲了個瘋子”